楊杉混在眾人之中,環(huán)視左右,只見血流成河,山匪的尸體遍地,只有一個山匪頭頭在叫囂著。
山匪頭頭渾身是傷,被人捆綁著跪在地上,他的四周都是身強體壯的護(hù)院,這些護(hù)院分開一條路,等待著于偉上前。
像這樣的護(hù)院周圍還有數(shù)百,站滿了山頂,手中都是攜刀帶弩,兇神惡煞,身上有血。
“公子,山匪首領(lǐng)就在這里,留給你了?!币粋€護(hù)院首領(lǐng)模樣的人上前,對著于偉道:“這人全憑公子處置?!?br/> 于偉一只手拿手帕遮著口鼻,另一只手從他身前的護(hù)院的腰間抽出長劍。
山匪首領(lǐng)也知今日在劫難逃,口中叫罵,喋喋不休,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今日如此富有文采。
于偉聽得皺眉提著利劍上前幾步,于玲與那護(hù)院也趕緊上前護(hù)著于偉,以免發(fā)生意外。
“你這賊子?!庇趥ヅ常瑢⒛抗饪聪蚺赃叺臉淠九c頭上的天空,他手中利劍卻狠狠插在那山匪的心臟處,隨后又是輕輕一轉(zhuǎn),劍刃兩邊就掉了個頭:“作惡多端,打劫過往百姓,今日我來除你,可有不服?”
山匪心臟處,嘴中都流出血液,咕咕的,如何說得出話?
于偉抽出利劍,舉起一看見上面竟然不沾一滴血液,不由贊道:“不愧是重金買來的利劍,殺人不見血。好劍,好劍?!?br/> 護(hù)院從于偉手中接過劍,笑道:“還是公子的劍法好。”
于偉大為受用,心滿意足的后退幾步,轉(zhuǎn)身離去:“后面的就交給你了?!?br/> “等我回到月離城時,我就要聽到于家公子攜家中族弟族妹,浴血奮戰(zhàn),剿滅清源山山匪!”
“屬下明白。”那人躬身:“一定辦的妥妥的。”
于偉將手中的手帕一丟,便招呼眾人騎馬離開,悠哉悠哉,像是游山玩水剛剛回來。
楊杉騎在馬上嘆為觀止,又看于偉如同眾星捧月般在人群中受人敬仰,不由長嘆:同為家族子弟,為何你這么秀?
于玲悄悄的靠過來,小聲道:“關(guān)公子可是心中有諸多疑惑不解?”
誰知楊杉搖搖頭,贊道:“于公子這是一石二鳥之計啊!”
于偉豎起耳朵,想要聽聽。
“一是為民除害,二是宣揚自己名聲,有何不解?”
于玲詫異道:“可我哥哥基本沒有出力,卻要那人大肆宣揚是他滅的山匪!”
她自幼跟隨師父習(xí)武,其實對自己哥哥這種行為十分的看不慣,覺得有悖武俠之風(fēng),屬實令人不齒,要不是父親千叮嚀萬囑咐,她是絕對不會保護(hù)于偉的。
楊杉坐下的馬長嘶。
“過程不重要,最重要的不是那山匪剿滅了嗎?”楊杉道。
于偉哈哈大笑湊上前來,于玲卻心生煩悶白了楊杉一眼。
“兄弟說的是,甚對我心?!庇趥ゴ笮?,擠走于玲。
這倒是讓楊杉郁悶,自己想與于玲說話的意愿大于與她哥哥說話的意愿。
眾人往月離城方向走去,一路上,有時清風(fēng)襲來,將楊杉的斗笠面紗給吹起,于玲見了心跳不已。
真是一個美男子??!她心中的其他情緒倒是消失不見,只留這一個念頭了。
臨近傍晚,眾人才看見月離城的城門。
月離城與西風(fēng)城差距不大,都是互爭‘第一’的‘好’城池,實屬難兄難弟。
還未進(jìn)城,楊杉就聽見路邊的人二二三三的交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