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傷了腦袋就這樣了?!?br/> 凱爾希冷淡的回了一句,算是解答了整合運動一行人的疑惑。
“誰能打傷他?那個人呢,史爾特爾在哪,怎么沒保護好他?”
塔露拉聞言立刻就炸了,雖然她恨刀客塔騙自己,但是一直都把刀某人當做自己人的,現(xiàn)在自己人被欺負了,她沒有道理不報仇。
“暫時不在他的身邊,有其他事情要做。”
凱爾希哪里知道這個時代的史爾特爾在哪,只能隨便找個借口搪塞了過去,要不是有了解過未來的她在,許多事情可都要不攻自破了。
“哎,哪個不怕死的敢對我妹夫動手,我去吃個火鍋怎么就這樣了?!?br/> 一個略帶不滿的聲音從邊上傳來,眾人看過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刀客塔的身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個白發(fā)女人,這人穿著一個紅抹胸就四處亂晃,也不怕被人看光了,看著就挺隨意的。
“你又是誰?”
塔露拉也是敢作敢當,直面著年的不滿說道。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br/> 年沒好氣的說道,這里一下來了這么多的陌生人,看著雖然熱鬧,但年獸小姐卻覺得可能有架打了。
“你說她是你妹夫,你妹妹又是誰?”
塔露拉本能的覺得年是個危險的人物,而且僵持著也沒有意思,于是換了個問題問道。
“我妹妹叫夕,一個死宅畫家?!蹦暾f道。
“是不是那個,那個能讓畫出來的東西變成真東西的。”
塔露拉對這樣的事情當然有印象,立刻就接著話說了下去。
“你怎么知道?”
“刀客塔之前和我們一起生活的時候沒少吹噓自己的娘子畫畫有多厲害,聽的耳朵都起繭子了?!彼独f道。
“哦豁,這人可真壞?!?br/> 年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目光一撇就落到了羅德島的出口處,那里有一根白色與青色相間的尾巴,正在輕輕晃動著。
“我之前是這樣的人?”
刀客塔聽著兩個女人聊天感覺有些無語,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個老實人,這怎么聽人家說起失憶前的自己,像個渣男一樣。
“豈止是這樣,不光是吹噓,還整天和那個紅發(fā)的女人秀恩愛,一會親一會摸的,我呸。”
塔露拉想起曾經(jīng)的回憶就很不爽的啐了一口,大肆宣揚那時候的刀客塔是多么可恨的一個人,這讓刀某人尷尬的腳趾都要把甲板摳破了。
“好了塔露拉,既然刀客塔失憶了你也別為難他了,這里可是羅德島,談談其他事情吧。”
阿麗娜來到塔露拉的身邊柔聲說道,作為唯二知道內(nèi)情的人,她當然會不時的幫一幫現(xiàn)在的刀客塔,如今的他看起來是那么的青澀,讓鹿小姐都有些于心不忍了。
“也好,凱爾希醫(yī)生,我想聊聊關于合作的事情,我想我們幫助感染者的理念應該是一樣的?!?br/> 塔露拉說起正事的時候還是很嚴肅的,她知道羅德島這個企業(yè)看似平平無奇,實際上卻是掌握著唯一可能制造出疫苗的企業(yè)了,刀客塔留下的疫苗早就用光了,現(xiàn)在還有大批感染者需要治愈,合作可以說是刻不容緩的。
“進來吧?!?br/> 凱爾希點了點頭,帶著眾人走進了羅德島內(nèi)部,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會議室里面開始商談合作的事情。
既然理念一致,合作幾乎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椋幌盗袟l款都簽下之后,也算是有了空閑的時間把話題再放到刀客塔的身上了。
愛國者對凱爾希提出了私聊的要求,于是她就把他帶離了會議室,來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里面面談。
“勛爵,卡茲戴爾的殿下已經(jīng)去世了是嗎?!睈蹏唛_口說道。
“是。”
凱爾希的回答很簡單,本來這是一個她不愿提起的傷心事,但是看過刀客塔的筆記之后她就釋然了,除了想在特蕾西婭的臉上來幾拳之外沒什么其他想法。
“果然,當時我的血脈躁動的時候我還以為是錯覺,殿下身邊有你,有先知這樣的能人在,她怎么可能遇難,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這是一場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