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方言醒了之后摸了摸臉,又活動了下身子。
“酒果然不能多喝,臉疼得要命?!?br/> 不光臉疼,全身都疼。
這啥酒???不會是假酒吧......
嗯?
臉疼?全身疼?
方言感覺不太對。
他以前聽說宿醉之后是頭疼。
可他頭不疼,但是臉上火辣辣的疼,身上也疼。
掀開衣服一看,身上青一道紫一道的,褲子還穿在身上,但是屁股那塊兒的褲子磨爛了。
趕緊掏出手機看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縱橫交錯全是爪印。
抬起胳膊,上面還有兩顆仿佛毒蛇咬過一樣的牙印。
猛地坐起身打量四周,方言發(fā)現(xiàn)自己在蘇婉繡大別野的客廳沙發(fā)上躺著。
他老臉一紅,回屋換了條褲子。
然后等洗漱完畢之后他喊了一聲,“富婆!蘇富婆!包租婆!”
無人應(yīng)聲。
“不在家?”
方言想也沒想就撥通了蘇婉繡的電話。
他可是還記得那份錄音來著。
之前一直要,可人家不知道怎么了心情不好,就是不給他。
當(dāng)時方言忙著計算還債的事情,一直在糾結(jié)這個。
現(xiàn)在電影下映,基本上塵埃落定。
他得想辦法把錄音要過來。
之后等錢還完,就要考慮下部電影的事情了。
這段時間他也沒再去《黎明前夜》的后半段副本,之后找個時間進(jìn)去想想怎么攻略吧。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在這個平行世界的父母怎么一直沒聯(lián)系自己的?
方言手機電話簿里也沒爸媽的電話號碼。
離家出走?
還是因為賣了房子斷絕了關(guān)系?
不過這些暫時方言都沒考慮,因為電話鈴聲響了。
就在樓上。
“她沒出去?”
方言沒掛電話,直接上了二樓,接著順著鈴聲來到了蘇婉繡的臥室門前。
鈴聲就是從屋里發(fā)出來的。
篤篤篤——
“你沒事兒吧?”
屋里沒反應(yīng)。
方言又敲了幾下,里面還是沒反應(yīng)。
他挑了挑眉,抬手去擰門把手。
結(jié)果門沒鎖,一擰就開了。
進(jìn)去之后方言并沒看到蘇婉繡,不過她的手機確實在床上放著。
在手機邊上,是她的衣服。
從長裙到針織衫到襯衫應(yīng)有盡有。
甚至還有內(nèi)衣褲!
嗯,紫色的。
可以,有眼光。
呸!
方言晃了晃腦袋。
這衣服在床上挺凌亂的,甚至坨成一團(tuán),就像是......匆忙間脫下來的?
而在衣服堆中間,一只黑色小貓團(tuán)成一團(tuán)正睡得香甜。
“臥槽?貓?”
蘇婉繡什么時候養(yǎng)了貓的?
方言走近兩步,越看越不對。
這貓......怎么跟他的豆包一模一樣?
就算品種一樣,相處時間長了也是能分辨出來的。
豆包就是他養(yǎng)的貓,是一只有著漂亮金色眸子的純黑色孟買貓。
上輩子他就是帶貓去治完病回來的路上被撞來平行世界的。
方言緩緩靠近。
“豆包”的耳朵動了動,然后緩緩睜開金色眸子。
“豆包!”
果然是自己的貓!
方言一個飛撲把“豆包”抱進(jìn)懷里,“你也來陪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