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眠眠草莓的味道,確實不錯,也可能是因為沈眠自動給它加了好喝濾鏡。
一直到回到家,沈眠都覺得自己嘴里甜滋滋的,仿佛一直甜到了心口。
她腳步輕快地按下密碼,推開門時,管家葛叔熱情地迎面而來。
“小眠眠晚上好呀,今天回來晚了啊?!?br/> “葛叔晚上好?!鄙蛎咝那楹芎?,笑瞇瞇地回應(yīng)了一聲,“今天出去買了點東西,耽誤了?!?br/> 葛叔是家里的活寶,明明已經(jīng)五十出頭,卻比年輕人還思想跳脫。
沈眠猶記得葛叔來家里工作的第一天,他覺得這稱呼顯老,讓她喊“葛哥”。
由于姓不好,再加上語氣欠揍,聽著很像用灣灣腔念哥哥,導(dǎo)致他差點被臉色陰沉的父親當(dāng)猥瑣男丟出去。
沈眠笑著和葛叔打完招呼,走進(jìn)客廳時,早已經(jīng)先一步到家的沈醉正吊兒郎當(dāng)?shù)匕胩稍谏嘲l(fā)上打游戲。
沈眠環(huán)顧了一圈,沒看到父母的身影。
母親因為演出去了m市,但是父親怎么也不在?
沈眠好奇地問沈醉:“爸呢?”
沈醉頭都沒抬,伸手拿過一旁的遙控器按下播放鍵,電視里頓時響起震天響的音樂聲。
“生活讓你我分離~我們分隔在兩地~承受時間的孤寂~好想馬上見到你……我的老婆,i/love/you/forever~”
“……”
這一聽就是單身葛叔下午趁著家里沒人自嗨聽的。
沈眠無奈看向葛叔,認(rèn)真地說:“葛叔,林姨唯愛r&b,你這樣,你倆是沒可能的!”
葛叔一邊拿著種花的鏟子往門外走一邊不屑念叨:“阿什么必?聽著跟感冒藥似的?!?br/> 大門被開了又關(guān),下一秒,門外卻突然響起葛叔和siri之間一遍遍無聊的人機(jī)對話:
“阿必!”
“我沒有聽明白你的意思,請再說一遍好嗎?”
“阿必!”
“我沒有聽明白你的意思,請再說一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