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銘看著劉堂主,戰(zhàn)意升騰。
他今天來這里,只是想接任務(wù),賺錢修煉,在基地外磨練武技,回來在大考中取得好成績,在那神秘團體的人再找到自己之前,有足夠的實力自保。
蘇銘不想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無故刁難,讓蘇銘心中的火氣也冒了起來。畢竟他只是一個高三學(xué)生,一個剛剛成年的青年,即便比同齡人穩(wěn)重,但是也沒有達(dá)到那種‘忍’者無敵的地步。
年輕人,心氣是有的,特別是老實人發(fā)怒之后。
當(dāng)然,如果對方真的有蘇銘不可撼動的實力,他也不會傻得去用雞蛋碰石頭,但是現(xiàn)在對方展現(xiàn)出來的實力,卻沒有達(dá)到讓他望而卻步的地步。
星元武者修煉以來,對于氣勢就極為敏感,與人相斗、與兇獸相博,是不是對手,往往可以從氣勢上就感受到一二。
劉堂主的實力,在現(xiàn)場的人當(dāng)中毋庸置疑是屬于頂端的幾人,但是蘇銘并不慫他,哪怕他才覺醒星元能力不久。
這就是一種感覺,也是一種自信。
一槍在手,蘇銘氣勢渾厚,直挺著身體,看著劉堂主。
劉義眼皮一跳,心中有一股不好的感覺。眼前這個小子的修為不高,但是當(dāng)槍拿到手中之后,卻給了他一股危險的感覺,不敢托大,劉義拔出了自己的佩劍。
劍,星元武者使用最多的武器。
劍輕盈、短悍、精準(zhǔn)。但是一寸短一寸險,在與長兵戰(zhàn)斗時,這份險,便被放大。如果不能近身,這份險,便不是對對方而是對自己。
劉義也知道自己在武器上,稍微吃虧,所以一拔劍,便搶先攻擊。
面對劉義,蘇銘紋絲不動。
對方用劍,自然以靈活為主,自己用槍,靈活比不上對方,但是槍的攻擊范圍,優(yōu)勢卻更大。
劉義一劍刺來,速度極快,星元力附著在劍上,劍身上溢出絲絲銀光,使他這一劍威力,加成不少。
蘇銘不敢托大,意志念兵‘龍槍’與桐木重槍合二為一,一絲金光從桐木重槍上溢了出來。蘇銘感覺手中的槍,微微一松,使用更加自如。
槍尾一掃,將劉義刺來的一劍掃開,然后借勢轉(zhuǎn)身一劈。
六百斤的桐木重槍,一劈之下,力大勢沉,金光帶起一道霞帶,絢麗異常。
劉義臉色一變,蘇銘剛剛那一掃,他就知道蘇銘的力量極大,加上重武器的加成,力量上他有些吃虧。再面對蘇銘這一劈,不敢硬擋,身體一撤,讓開了這一劈槍。
轟!
一槍沒有砸到劉義身上,順勢砸在了地上,堅硬的土質(zhì),被砸出了一個一米多的大坑,裂紋更是延伸出了三四米。
如此大的力量,不僅僅劉義的臉色大變,周圍的人也是吃驚不已。而一旁一直大呼小叫,給劉義加油的任小五,張大的嘴中好像被塞進了一個雞蛋,啞口無言。
蘇銘一招得勢,得勢不饒人。
用槍者,首重勢。劣勢時蓄勢,絕地反擊,得勢時,趁勢追擊,勢不可當(dāng)。
蘇銘的槍,穩(wěn)、準(zhǔn),雖然還不夠快,但即便是這樣,也給劉義帶來了無限的麻煩。
閃躲,閃躲,從頭到尾,劉義一直在閃躲。別說是近身,他只要一個大意,就會被蘇銘一槍刺中。他的速度,僅僅比蘇銘使槍的速度,快那么一絲。
“太慢了,看來后面要加強練習(xí)槍速了。槍再穩(wěn),再準(zhǔn),夠不到人,便沒有絲毫的殺傷力。”蘇銘心中敞亮,在與劉義的戰(zhàn)斗中,不停的發(fā)現(xiàn)、思考自己的不足。
“這小子明明只有一級星圖一星的修為,續(xù)航能力怎么可能這么強。”劉義一邊閃躲著蘇銘的攻擊,一邊心中大罵。
他可不知道,蘇銘精神海中有古玉幣的存在。蘇銘星元力雖然消耗速度不慢,但是古玉幣使他能夠直接聯(lián)系精神海,在戰(zhàn)斗中恢復(fù)星元力,比之消耗的星元力不差絲毫。只要不使用星元武技,蘇銘可以說是一個真人版的戰(zhàn)斗機器。
劉義腳下一滑,拉開與蘇銘的距離,一劍平伸,怒吼道:“本來只是想教訓(xùn)教訓(xùn)你,你卻如此不識抬舉,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br/> “有些人,不是你能惹的。”
“無雙劍術(shù)——璀璨銀光?!?br/> 刷刷刷!
銀色劍光縱橫,布成一面劍網(wǎng),平鋪而來。
蘇銘看到劉義將星元武技都用出來,不留絲毫余地,想要置他于死地,心中一怒,身上的氣勢陡然暴漲,精神力與星元力拼命的灌注到桐木重槍之中,原本只溢出一絲金光的桐木重槍瞬間金光大盛,刺人眼目。
“九殺槍術(shù)——刺點玄殺。”
周圍圍觀的人都是瞪大了眼睛,本以為會是劉義完勝的戰(zhàn)斗,實際上整個戰(zhàn)斗過程卻是恰恰相反,最后更是被逼得將星元武技都用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