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美女遇到事情了…
我跟著師傅這么久,耳濡目染了許多神奇鬼怪的事情,我的靈覺只要感到一絲不對勁,那肯定是其中出了什么問題,畢竟無風不起浪。
美女房東從車窗中探頭出來,看我呆立的坐在那,笑道:“天一,快點,還著急著回去吃飯呢。你發(fā)什么呆?。俊?br/>
我反應過來,咳咳兩聲,將李欣兒安置好后,就坐在了后座位置上,用肩膀扶著李欣兒的頭,不要讓它因酒醉而搖晃,那樣會催吐的,側顏看過去,我看到美女房東似乎什么沒發(fā)現(xiàn)什么似的,仍然在眼眉含笑的開著車。
“欣兒怎樣了?準備到家了,天一你幫我扶著點,這小妮子不知道今天怎么了,怎么喝這么多啊?!泵琅繓|眼眉中都是關心的神情,不時的看著后視鏡,焦急的開著車。
雖然此時我也是很緊張,但為了讓美女房東安心開車,我不得不安慰道:“沒事的,年輕,開心了就多喝點,我看這樣子她還受得住,回到家里,讓她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的。”說著我撩了一下遮蓋住她臉頰的頭發(fā),一瞬間,我汗都滴下來了,那手指尖端感到一陣寒冷。
“那就好,誒,這小妮子,真是長大了都不讓我省心。”美女房東說道。
而我只好對著美女房東尷尬的笑了一笑,身體有些僵硬。
一路向著回去的路開去。
我的靈識感覺車中的不適越來越強烈,車內(nèi)的溫度也變得越來越低,心頭越發(fā)涼了。
我的靈覺告訴我,那臟東西就在我身旁。
我摸了摸欣兒的額頭,溫度很低,欣兒的身子甚至開始有了因寒冷而顫抖的征兆。
這下麻煩了。
“李姐,欣兒好像生病了,她有些發(fā)冷?!蔽伊⒖涕_口說道。
“什么?”正在開車的李姐立即一抹緊張上了眉頭,那是濃濃的關心之情。
“怎么會突然之間就生病了呢?”
“她剛才和我說她有些難受,我就摸了摸她的額頭,發(fā)現(xiàn)冰得嚇人,手腳也特別冰冷?!?br/>
當然我也是照實說話,雖然一部分實情并不能全部告訴李姐。
“那咱們晚點吃飯,你看好不好,現(xiàn)在先去醫(yī)院看醫(yī)生。”李姐關心則急。
這本就無可厚非,其實李姐不說,我也會跟她說,要她去醫(yī)院看看,因為那里的陰氣比較重,按師傅的說法是如果身上附上了臟東西,有一定靈覺基礎的就可以輕易在醫(yī)院看到它。
不一會兒,車子就來到了醫(yī)院門前,急急停了車后,我就立即將欣兒拖下了車。
現(xiàn)在她的情況更糟了,渾身都無力也沒知覺了。
“怎么會變成這樣,誒呀。這閨女?!崩罱慵奔泵γΦ母松蟻頃r,欣兒已經(jīng)軟倒。
我徑直將欣兒背上了背,直接帶著她直奔醫(yī)院急診。
此時是下午6點鐘,醫(yī)院里邊人已經(jīng)非常稀少了,在經(jīng)過醫(yī)院走廊的時候,我看了一眼一眼反光的玻璃,瞬間感覺我的心臟像被錘子怒砸一般,一股窒息感傳來。
天吶,原來在欣兒的背上還趴著一個人,準確的說不算是一個人…而是一個鬼,是一個穿著壽衣的女鬼??!
這只女鬼手指有著長長的指甲,表情猙獰,看起來兇險至極。
她就趴在欣兒的背上,嘴對著嘴不停的在那吸允著欣兒的精氣。
似乎察覺到了什么,壽衣女鬼猛的抬頭,向著旁邊的反光的玻璃看去,一雙眼泛著血紅色的兇光登時大張起來,直直的瞪向了我。
我渾身毛發(fā)炸了起來,雞皮疙瘩長了一手,當即收了眼光,裝作做毫不在意的樣子轉身回頭看了看欣兒媽李姐,心頭卻在不停發(fā)毛。
天知道我當時是什么樣的震驚,這師傅口中說的事居然變成了現(xiàn)實,那種不詳?shù)恼髡鬃兂闪爽F(xiàn)實!
壽衣女鬼回頭望了一眼剛才轉身回頭看玻璃的我,卻沒發(fā)現(xiàn)我有什么異樣,她也就搖搖頭收回了眼光,轉過頭繼續(xù)嘴對著嘴吸取欣兒精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