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游園聚會的地方離安府不遠(yuǎn),不過一刻鐘,安原兒就被送回了家。
一回家,安原兒的小身子就撐不住了,一沾床,她就昏睡了過去,額頭越發(fā)的滾燙!
安朝禮急的不行,急急忙忙的找了大夫,開了藥,看了病。
吃了藥之后,女兒看起來沒有那么難受了,可還是說著胡話,沒有清醒。
安原兒的娘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不見了,有人說她死了,也有人說她是自己走的,活了兩輩子的安原兒也沒有見過娘親一面。
安朝禮十分不容易,又當(dāng)?shù)之?dāng)娘的照顧安原兒,在古代這種妻妾成群的地方,他都沒有續(xù)弦再娶,身邊也一直沒有再添可心人。
安原兒半夢半醒間感覺到,有人動作輕柔的換掉了她額前降溫的帕子。
“老爺,四姑娘就讓奴婢照看把,您守了一天一夜,去休息一會把?!?br/> 安朝禮擺了擺手:“不了,丫頭不醒。我也睡不放心。蕓娘,都說過多少次了,你不用自稱奴婢了,這些年都是你照看著原兒,我知道原兒從不把你當(dāng)奴婢,我聽她都稱呼你為蕓姨的。”
蕓娘還是恭敬的模樣:“我隨夫人嫁來,自是奴婢,終身都是,蕓娘不會忘本。”
安朝禮嘆了口氣,說了許多次,蕓娘也不曾改口過。
“罷了!蕓娘你與我女兒有恩,他日有用得著我的地方,但說無妨?!?br/> 蕓娘又去給安原兒換帕子了,也不知她聽進(jìn)去多少。
守到半夜,安原兒的高燒反復(fù)了,額上出了許多汗,嘴上還囈語著許多話,有爹爹、娘親、哥哥、還有.....易辰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