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再看那褚旭,滿臉焦急“這怎么辦呢?我們也不能不管,就跟金叔說得,他可是沖著我們所有人來的,說不定下一個對付的就是我們,或者說,已經(jīng)開始著手對付起我們了?!笨戳丝搓惞鹕?,又看了看趙德安。
再看那趙德安,和陳桂生一樣,也是一如既往的鎮(zhèn)定自若。面無表情,但是目光卻是凌厲至極,眉宇間,總還透著絲絲殺氣“看來,我還是小看了那小子!噼里啪啦的,沒想到,還這能干出幾件事情來?!?br/> “畢竟在遼安那么樣的霹靂手段,而且,又是那么個身份?!标惞鹕氐馈霸趺纯赡苁莻€好對付的主。不過這次,老金的的事情,也是有些太棘手了啊。”
趙德安沒有答言。
“我早勸老金要收斂點兒,收斂點兒,不能要錢不要命。”未幾,又聽陳桂生道“他就是不聽。你看這弄得,說來,要不是這次姓汪的捅出來,我都不知道他這么多年,留下了這么多把柄?!?br/> “老金愛錢,你又不是不知道?!币嗍浅聊?,但聽趙德安道。
“明面上已經(jīng)這么大的場面了,暗地里不知道還有怎么樣的窟窿!”
“若是真的調(diào)查開來,這個窟窿只會越撕越大?!?br/> “有汪滔那么個狠角色在那兒,這口子不可能不往開撕!”陳桂生說著便是一聲嘆息“哎!看來老金這次是難了呀!”
兩人這話,可聽得褚旭是一頭霧水“陳叔、趙叔,您們的意思是?不管了嗎?”
“嗯?”趙德安看了金城一眼,臉色幾位難看,有幾分怒氣,也有幾分嫌棄。
“這孩子。”而陳桂生亦是微微一笑“畢竟是你金叔,怎么可能不管?而且,你不也說了嘛,那姓汪的,下一個對付的可能就是我們,或者說,已經(jīng)開始著手對付我們了。唇亡齒寒這個道理我們還是明白的!”
“那……”褚旭有些不明所以。
“管是要管,就看怎么管?!标惞鹕?。
“陳叔的意思是?”
“現(xiàn)在還不是下定論的時候?!钡犣w德安道。
陳桂生亦是點了點頭“一起為時尚早!”
褚旭仍然一臉茫然,不過那趙德安嘛,卻已然站起了身,道“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畢竟那姓汪的還虎視眈眈的看著我們呢,說不定,說不定已經(jīng)對我汪家下手了,馬虎不得??!”說罷便就揚長而去。
獨留下褚旭,愣在原地,看了看門口,轉(zhuǎn)而又望向了陳桂生“您們這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什么打算啊?”
陳桂生微微一笑“賢侄啊,我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嘛,現(xiàn)在為時尚早,畢竟是汪滔的那么個厲害角色,我們最起碼也得探探他的底細吧,記住,知己知彼,方可百戰(zhàn)不殆。”
“可是,那金叔,他那兒已經(jīng)刻不容緩……”
“哎!你這小子啊?!标惞鹕质且宦曒p嘆“有些時候,想問題,你不能這么橫沖直撞,要學會拐彎兒,畢竟這個世界上不是除了黑就是白,所以對待這個問題上,也不能單純只想著幫和不幫,你懂了嗎?”
“這……”
“你要學的東西還很多?!标惞鹕f著也站起了身“時間不早了,你也和褚杭兩個人早點兒回去吧,提早準備著,不要等著人家打上門了,再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那樣,就來不及了?!?br/> “是?!瘪倚竦?。
“還有,不光得要防守,還要學會反擊,要懂得先下手為強,知道了嗎?”
明顯看出褚旭是眉頭一顫,眼前一亮,這句話,的確是讓褚杭有一種醍醐灌頂,茅塞頓開的感覺。不過僅是片刻,其便又陷入了恍惚,反擊?怎么反擊?
褚旭想問,但是那陳桂生已然轉(zhuǎn)身離開,徒留褚旭一人,愣在原地,思量許久,也不明所以。
其實不光是褚旭,現(xiàn)在趙亢亦是云里霧里,不明所以。
對金家,陳桂生和趙德安到底是會出手相助呢,還是不會?
這個問題,昨天,趙亢便已經(jīng)問過汪滔了,但是汪滔呢,并未給出明確的答案“你覺得呢?”
趙亢自然答說“會”。畢竟這四大家族,一直以來都是穿著同一條褲子,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二來,所有人都明白,這次汪滔是沖著四大家族來的,而不是獨獨沖著金守善和金家。
金家一旦被整垮,汪滔便會立馬調(diào)轉(zhuǎn)槍口,去對付另外三家。
這四大家族不得不統(tǒng)一聯(lián)盟!
趙亢說罷,便就看著汪滔。
而汪滔卻是搖了搖頭。
“那不會?”趙亢琢磨道“倒也是,這次金家的事情鬧得那么大,想要翻身,怕是比登天還難,這個時候,他們要是出手相助,難免會引火燒身,被金家一同拖垮,他們自保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趙亢分析得很有道理,但奈何汪滔還是搖了搖頭。
“???”趙亢一下便就傻了眼“座上,您這是什么意思???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那……”
“你跟我也有兩年了?!蓖籼系馈?br/> “嗯!”趙亢點了點頭。
“你知道他們當初為什么要將你送到我的身邊嗎?”
“這……”
“因為你能力突出,戰(zhàn)功赫赫。所以讓你來,不單單是做我的助手,更重要的,是將你培養(yǎng)成一個可以獨當一面的將才!你覺得現(xiàn)在讓你去統(tǒng)領千軍,你能勝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