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打你這條又肥又丑的惡犬!”然后就這么一臉微笑地看著李元厚“李導(dǎo),現(xiàn)在夠明白了嗎?”
“我……”難以言說李元厚的心情,說實話,這幾十年了,還就李元厚罵過人,還沒人敢罵過李元厚。
平日里,一個個,見到李元厚那都是卑躬屈膝,點頭哈腰,連個臉子都不該甩,連句重話也不敢說。
但是眼前這個二十多歲的小娃娃,不僅是將李元厚給罵了,還罵得這么難聽!
“我看你就是存心找死!”一聲厲喝!氣急敗壞,說著便就揚起了巴掌!
本想給徐寶一嘴巴子,不過卻被汪滔一個箭步,沖上來捉住了胳膊。
“你們兩個怕是不想活了!”李元厚再次威脅道。
而這次,徐寶卻是理都沒理那李元厚,目光已然望向了汪滔“老大,還是讓我來吧,這么個肥頭大耳,油光滿面的慫樣,可別臟了您的衣服,也臟了您的手!”
“不用!”汪滔輕聲道。
李元厚雖然囂張,但并不蠢,話已經(jīng)說到這個地步了,不可能沒嗅到危險的氣息。
不過這李元厚畢竟是李元厚,面對這般情況,依舊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看著二人,瞪著眼睛,惡狠狠地威脅道“你們,你們要干嘛?還想打我,是吧,你來?。磕阌斜臼麓蛭乙粋€試試,我借你一百個膽子……”
“碰!”話未說完,汪滔已然一腳,踹在了李元厚的肚子上,直接將其踹得飛起了兩三米遠(yuǎn),而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碰!”然后便是一聲巨響。
一頭豬,砸在地上的聲音,可想而知。
至于李元厚嘛,疼自是不用多說,肚子上如火燎一般,渾身上下更是如散架了一樣。
除此之外,心中的震驚更是難以言喻。
然后便見那李元厚極其笨拙地爬起了身,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道“好哇,你們兩個,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我告訴你們,你們完了,我……”
“你怎么樣?。俊毙鞂毊?dāng)即回道,似笑非笑。
“我……”
“讓我們在演藝圈混不下去?”徐寶又道。
“你……”
“你知道我是誰嗎?”完全不給李元厚說話的機(jī)會“你是不是也想說這句話?”
李元厚一愣,沒有答言。
“你姓費!”僅是片刻,便聽徐寶繼續(xù)道。
“你,你知道我?”有些意外。
“我不光知道你,我還知道你叔叔,你父親,你爺爺!”、
“你,你……”這下李元厚是完全傻眼了。
“我們打得就是你!”
“不是……”
也就是徐寶說話之間,廳內(nèi)卻是忽然擁入了十余人。
各個是人高馬大。
領(lǐng)頭的正是龍狂。
聽了這話,再看這龍狂一眾,這下李元厚完全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你們,你們干嘛?”但聽李元厚連聲道“你們太子娛樂想干嘛,方天翼要干嘛?方天翼那小子想干嘛?”
再看徐寶,依舊是完全忽略了李元厚,看著一旁的龍狂“龍哥,你來得剛好!這人實在是太猖狂,也太過分了,不打他吧,對不起他,打他吧,這人又太惡心了,我可是怕臟了老大的手!”
“這好辦!”龍狂當(dāng)即道“我不嫌臟!”說著便就大步邁向了李元厚。
這下李元厚是氣焰全無,滿臉慌張“你們,你們別亂來啊!我……再這樣,我報警了!”
“哦!等會兒!”一聽這話,徐寶卻是忽然喊住了龍狂“好?。≌埍?!剛好給警官說說,你剛才干了什么,以及之前,這些年,你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不出意外,伸進(jìn)口袋里的手又這么緩緩挪了出來。
的確,李元厚這完完全全是在嚇唬眾人。
他可不敢報警。
不過徐寶聽到李元厚這話,給的回話,卻再次讓李元厚意外至極。
僅是片刻的思量,便就立馬看向了眾人“你們,你們到底是誰?”
“找你晦氣的人!”徐寶道。
而徐寶話音剛落,龍狂便已然沖到了李元厚身前。
看著龍狂這兇神惡煞的模樣,李元厚一瞬間,差點兒魂兒都嚇丟了。連忙道“我告訴你啊,有話好好說,真的動起手來,對誰都沒好處!”
“碰!”一拳!
雖然是將李元厚打了個踉蹌,但能明顯看出,龍狂收著勁兒。
“你們,你們真的反了!”又聽李元厚道“既然知道我姓費,你們還敢這么對我,信不信,我告得你們傾家蕩產(chǎn)……”
“碰!”又是一拳。
但李元厚仍是不死心,繼續(xù)道“別以為我們費家的勢力,單單只是演藝圈,我……”
這下龍狂干脆,上去就是一腳,踹得李元厚晃出去了老遠(yuǎn)。
兩拳一腳,終于是將李元厚給打明白了,眼前這人真敢打他!
而且不光敢打他,還敢把他往死里打!
雖然從出生到現(xiàn)在都基本沒向誰求過饒,也沒沖誰說過軟話,但是今天,也不得不低頭了,看著再次朝自己走來的龍狂,李元厚是連忙道“別別別,我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一聽這話,龍狂倒果真是停住了腳步。
不過李元厚卻是再不敢怠慢,連忙繼續(xù)道“你們想要什么?你們到底想要什么?要錢,還是要資源?我們都可以好好談?wù)?,是吧,好好談?w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