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公將軍與家妻姓氏相同,但劉昭青是怎么都不會覺得家妻會是什么大賢良師。
張姓是大姓,單單一個平原縣姓張的就多了去了。
而且家妻也沒有兄弟姐妹,就只有一位很早就跟著她的侍女,也就是寶兒。
當(dāng)然,寶兒沒有姓氏,也不可能會幻術(shù)做法,只會一些琴棋書畫,舞曲戲技。
大賢良師的故事暫且放到一邊,假以時日說不定能做成戲曲,讓寶兒教藝伎們在這百戲樓演出傳唱。
現(xiàn)在劉昭青還是有著明確的目標(biāo)的,那就是——茍全于亂世。
劉昭青雖然疑惑黃巾軍為什么沒有出現(xiàn),可實(shí)際上即使有這種明顯的差分,但這個神奇的漢末世界線的歷史還是朝著固有的方向發(fā)展著。
甲子年(中平元年,184年)農(nóng)民起義,稱“甲子軍”,何進(jìn)被拜大將軍平賊,叛亂逐漸平定,但漢朝卻迎來了外戚干政的時代。
歷史的車輪歪歪扭扭,但最終還是在路軌之上。
“剛才寶兒你說,上上個月朝廷中郎將出現(xiàn)在濮陽?”一邊沿著走廊朝著戲臺走去,劉昭青一邊詢問身后的侍女。
作為醉夢蝶明面上的監(jiān)察,同時也是自家的侍女,寶兒每日在這百戲樓待的時間要比任何人都久,自然也就能打聽到不少最新消息。
“是?!睂殐狐c(diǎn)頭,“盧植大人在濮陽平叛后就回了雒陽?!?br/> “盧植……”劉昭青輕念這個名字。
189年盧植在原本的歷史應(yīng)該已經(jīng)早已被奸人陷害,被革去中郎將職位打入獄中,后由皇甫嵩求情才復(fù)職為尚書。
“看來這到處都是長角奇人的甲子軍給朝廷的壓力并不小,朝廷的平叛至少沒有表面上那么輕松?!眲⒄亚噍p聲說道。
在其身后的寶兒聽到這話后,也是不由點(diǎn)了點(diǎn)頭,雖然家主口頭上說不做亂世英雄,但她也看得出來家主還是非常關(guān)心天下大事的。
“那也就是說,我還有一些時間來攢家底,然后看情況溜到一個相對安全的城市,好好過一輩子?!眲⒄亚噍p聲說道。
“話說回來,怎么我來這五年多,那些名將怎么就只聽說過,沒見過呢?”
“操操和備備這兩個老板去哪了?”
劉昭青又嘟囔著寶兒聽不懂的話了。
隨寶兒一起來到戲樓的中央,劉昭青在寶兒的介紹下了解了最近戲樓的收支與運(yùn)營情況。
雖然沒有覺醒什么超能力,但憑借著一番超越時代千年的商業(yè)眼光,劉昭青用全部家底開辦的這所百戲樓也是越來越好了。
融匯了后世戲曲與詩詞,加上一些獨(dú)有的菜肴,這座醉夢蝶最近兩年在平原郡也算小有名氣。
不僅能夠自家全家以及酒樓人與物的開銷,甚至還能每月都能盈余不少錢財。
平原縣肯定是不能長久待的,劉昭青覺得這兩個月就得考慮去找個安穩(wěn)地了。
可現(xiàn)如今這個神話一樣的漢末,劉昭青是真不知自己認(rèn)知中的一些安全地會不會出現(xiàn)什么意外。
他也動過找靠山的念頭,比如早早投奔一些未來的梟雄,可先不說別人看不看得上他這個羸弱無力都不會變身的普通人。
在這種動不動就爆氣一拳轟爛一頭牛的時代,指不定那些未來的梟雄就在還未發(fā)跡的時候,被一個突然覺醒的無名小卒給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