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你疼,是不是就長不了記性?”
“……”
“你說走就走,你當(dāng)這里是旅館?沒有我的允許,你能去哪里?”
“……”
“好好做你的牧太太,別在惹我生氣,嗯?”
“……”
低啞性感的聲音帶著顯而易見的危險(xiǎn),順著耳垂?jié)B進(jìn),侵蝕著自己的血脈,仿佛要刻到骨子里才肯罷休。
男人滾燙的身體帶著刻意的懲罰,不停地?fù)Q著花樣折騰自己,直到自己苦苦求饒,嗓子都哭啞了,整個(gè)人昏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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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醒來時(shí)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下午,腦子依舊木木的,痛卻越來越醒目。
木訥的環(huán)視著四周,整個(gè)人仿佛被冰封在冰窖里。被他弄暈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早就習(xí)慣了,可這次卻仿佛回到了第一次的時(shí)候,委屈的恨不得死掉。
她就像越挫越勇的戰(zhàn)士,每一次反抗都頭破血流,可下一次卻還是會反抗,事后,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傻。
她根本就什么都決定不了,改變不了,就像如來佛手里的孫悟空,折騰來折騰去,折騰的只有自己。
她的目光沒有焦距,那些吻痕在雪白的皮膚上更加的明顯了,就好像身體裂開的縫隙,昭示著對方的兇殘,自己的弱小。
覃暮兮抬頭才發(fā)現(xiàn)李嫂在房間里,連忙拉起被子蓋住自己的身子,卻又覺得畫蛇添足,多此一舉。她受不了的揉了揉發(fā)暈的頭,虛弱地問:“他人呢?”
李嫂為難的開口,“少爺一大早就出去了,只是說別打擾您,讓您好好休息。他,他看起來很痛苦,是尚少爺接他離開的?!?br/> 疼痛一波一波的襲來,整個(gè)人好像被車碾了一遍,暮兮沒在乎李嫂語氣里的難言之隱,只覺得自己吸口氣都痛,“幫我拿件衣服過來?!?br/> 覃暮兮想起昨晚的一切,不知滋味的笑了,喃喃自語著:“錢,哪有那么好拿的,交易,哪有那么好做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