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為什么念念可以在修殿玩耍,兒子就不行呢?”上官南軒像個小大人一樣坐在椅子上,跟玄明鄭重其事的說道。
玄明一改嚴肅,笑呵呵的說道:“南軒,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男人!”上官南軒直接回道,但稚嫩的臉上出現(xiàn)了疑問。
“男人要保護好女人,念念是女人,做哥哥的要保護念念,不能讓念念受到傷害,女孩子嘛,難免嬌氣,念念不喜歡修道,爹爹可以保護念念,但不能保護念念一輩子,要是爹爹萬一有個不測什么的,那……”玄明說到這里,故作傷心狀,拿著袖子掩面,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你娘親和念念都要被人欺負了,你作為家里的男人,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娘親和念念被人欺負不能打回去,那做個男人要干什么?!毙饕娚瞎倌宪帥]說話,立馬就按住上官南軒的肩膀,堅定的看著上官南軒。
(上官南軒:我信了你的邪了,戲精粑粑!)
然而懵懵懂懂的上官南軒還是相信了,更加努力的去修道。
想到這里的上官南軒無語的嘆息了一聲,看著在梨樹間穿梭的少女,笑聲像鈴鐺一般清脆,梨花因為風飄落,落在少女的墨黑色的頭發(fā)上。
鵝蛋臉上因為夏天的熱氣泛著紅暈,汗水從從臉龐上滴落。
“好了,別玩了,快回爹爹修殿吃飯了,要不然娘親做的飯菜要被爹爹一個人吃完了?!鄙瞎倌宪幧斐鍪郑プ∩瞎俦蹦钊彳浀男∈?。
“好吧。”上官北念依依不舍的看了那片梨樹,被上官南軒牽著手回到玄明的修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