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蕭戰(zhàn)天被安保署的人抓了,求求您救救他吧!”
一直跪在地上的柳輕眉見老太君終于現(xiàn)身了,忍不住立刻出聲哀求。
唰!
這一下,頓時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
許德勝這才發(fā)現(xiàn),地上竟然還跪著個人,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
倒是許全榮,一聽說蕭戰(zhàn)天被安保署的人抓了,心里一陣暗爽,今天蕭戰(zhàn)天破壞了他精心設(shè)計的求婚宣傳計劃,他心里可是恨的不行。
“一個強(qiáng)奸犯,救什么救?最好死在里面,社會上也就少一個渣子!”
柳家老太君則是臉色一黑,怒聲呵斥起來:“還有你,趕緊給我滾,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br/>
柳輕眉心中大急,慌亂之下,不由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柳夕顏:“夕顏姐,你答應(yīng)過我,還要我跪下,你救幫我向奶奶求情的?”
柳夕顏一臉疑惑:“有這種事?我怎么不記得了?”
柳輕眉一雙美眸不由得睜的大大的,滿臉都是不敢置信之色的看著柳夕顏:“你你怎么可以出爾反爾?”
柳夕顏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冷笑,眼神中充滿譏諷:“我有時候都在疑惑,你究竟是臉被燒壞了,還是腦子被燒壞了,你和蕭戰(zhàn)天那屌絲破壞了我跟榮哥的求婚儀式,你還想我救他?”
“你……”
“好了,閉嘴,我柳家現(xiàn)在有貴客,你給我立刻離開。”
柳輕眉還準(zhǔn)備說什么,卻被柳老太君厲聲打斷。
“不,我不能走,我走了蕭戰(zhàn)天就完了!”
柳輕眉雙目含淚,砰砰的就朝著柳老太君磕了兩個響頭,苦苦哀求道:“奶奶,我求求您救救他吧,您難道忘了,五年前的冬天,您失足落水,是蕭戰(zhàn)天不顧生命危險,下水救了您!”
“為此,他差點淹死??!”
柳老太君看著柳輕眉,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疑惑之色,道:“我求他救我了嗎?”
“……”
柳輕眉突然仿佛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癱倒在了地上,臉上全是絕望之色。
“你這個丑八怪快滾吧,別在這礙眼了,破壞了我姐和姐夫訂婚儀式,你和那個強(qiáng)奸犯死了,都彌補(bǔ)不了,知道嗎?”
這時,柳元武也一臉厭惡的跳了出來!
“就是,趕緊滾吧,那蕭戰(zhàn)天可是喜歡夕顏的,這丑八怪竟然連自己堂姐的男人都勾引,真是個賤人!”
“老二是怎么教育的女兒?怎么養(yǎng)出個這種丟人現(xiàn)眼的玩意來了?”
“快走吧,沒看到今天咱們家來貴客了嗎?誠心丟咱們柳家的人是吧?”
“……”
柳家一種親屬,也是紛紛出聲,一個個惡語相向。
柳夕顏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看著柳輕眉,眼神中充滿不屑與輕蔑,心中暗哼——小賤人,這就是你搶本小姐不要的破鞋穿的下場!
柳輕眉臉色慘白如紙,眼神絕望而空洞,掙扎著,踉踉蹌蹌的就要離開。
“等一下!”
就在這時,許德勝突然開口了。
“許總,您這還是?”
柳老太君有些疑惑的看向他!
許德勝有些貪婪的掃過柳輕眉脖子上的永恒之心,臉上擠出一個偽善的笑容:“雖然柳輕眉和蕭戰(zhàn)天破壞了今天全榮和夕顏的訂婚宴,但是我覺得,事情也不是不能商量,沒必要鬧的太難看?!?br/>
柳老太君更加疑惑了:“許總,您的意思是?”
“咳咳!”
許德勝干咳兩聲,道貌岸然道:“我看柳輕眉脖子上這項鏈還不錯,造型十分精致,雖然寶石是人工合成的,不值錢,但是借鑒意義很大,若是她能把這項鏈交出來,我便不在追究訂婚宴的事情了。”
許德勝這話說的漂亮,但是其行為,卻絕對是乘火打劫了。
許全榮不學(xué)無術(shù),不識貨,許德勝可是一輩子跟珠寶打交道,一眼就看出了永恒之心的不凡!
這哪是什么不值錢的合成珠寶,這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啊!
雖然對于許德勝要個合成的玻璃球有些不解,不過柳老太君還是立刻大方的道:“沒問題!”
接著,又轉(zhuǎn)頭沖柳輕眉道:
“輕眉,還不快謝謝許總!”
柳輕眉卻是搖了搖頭:“奶奶,這項鏈?zhǔn)鞘拺?zhàn)天的,我無權(quán)把它轉(zhuǎn)贈給他人。”
“蕭戰(zhàn)天不是已經(jīng)送給你了嗎?”柳老太君皺眉。
柳輕眉認(rèn)真道:“那是他用來給我求婚的,我還沒嫁給他,這項鏈自然便還是他的!”
其實柳輕眉從酒店出來,就準(zhǔn)備把項鏈還給蕭戰(zhàn)天了,只是這一路上接連不斷發(fā)生了這許多事情,導(dǎo)致她忘了這茬。
柳老太君眼看許德勝的臉黑了下來,頓時也怒了,重重的哼了一聲:“少廢話了,項鏈既然蕭戰(zhàn)天已經(jīng)送給你了,那就是你的,進(jìn)了我柳家的門,就是我柳家的東西!”